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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三十三 宰辅部·罢免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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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祖初封魏王锺繇为相国数年坐西曹掾魏讽谋反策罢。 齐王正始九年二月卫将军中书令孙资与骠骑将军中书监刘放三月司徒卫臻各逊位以侯就第位特进。 晋惠帝永康元年四月诛裴司徒王戎之婿也。诛戎坐免官。 梁武帝大同十一年何敬容为尚书令侍中参掌机密坐妾弟费慧明为导仓丞夜盗官米为禁司所执送领军府时河东王誉为领军将军敬容以书解慧明誉即封书以奏焉高祖大怒付南司推劾御史中丞张绾奏敬容协私罔上合弃市刑诏特免职。 後魏文成帝兴安二年以张黎为太尉古弼为司徒议不合旨黜为外都太官。 孝文承明元年二月司空陆定国坐事免官罢为兵东魏孝静帝兴和四年四月太尉尉景坐事降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北齐武成帝河清三年时娄为司徒滥杀人为尚书左丞宋仲美弹奏经赦乃免。 隋高祖开皇十九年九月高为左仆射上柱国坐事免以公就第未几高祖幸秦王俊第召侍歔欷悲不自胜独孤后亦对之泣左右皆涕帝谓曰:朕不负公,公自负也。因谓侍臣曰:我於高胜儿子虽,或不见常似目前自其解落冥然忘之如本无高不可以身要君自云:第一也。 唐太宗贞观元年十二月尚书左仆射宋国公萧瑀坐事免萧瑀为中书令尝荐封德彝於高祖高祖以德彝为中书令太宗即位瑀迁尚书左仆射德彝为右仆射德彝素怀险诐与瑀料量将为可奏者至太宗前尽变易之于时房玄龄杜如晦既新用事玄龄疏瑀而亲德彝瑀心不能平遂上封事论之而辞玄寥落太宗以玄龄等功高而瑀先怀疑阻繇是忤玄废於家瑀尝请出家太宗谓曰:甚知公素爱桑门今者不能违意瑀旋踵奏称臣顷思量不能出家太宗以对群臣吐言而取舍相违怒之瑀称足疾时诣朝堂但不入见太宗谓侍臣曰:瑀,岂不得其所乎!而自嫌如此遂手诏曰:朕闻物之顺也。虽异质而成功事之违也。亦同形而罕用是以舟浮楫举可济千里之川辕引轮停不越一毫之地故知动静相循易为务曲直相反难为功况乎!上下之宜君臣之际者矣。朕无聪明於元首期托德於股肱思欲去伪归真除浇反朴然於佛教非意所遵虽有国之常经固敝俗之虚诞何则求其道者未验福於将来循其教者翻受辜於既往至。若梁武穷心於释氏简文锐意於法门倾帑藏以给僧祗殚人力以共塔庙及乎!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假馀息於熊蹯引残魂於雀っ子孙覆亡而不暇社稷俄顷而为墟报施之徵何其谬也。而前太子太保宋国公瑀践覆车之馀轨袭亡国之遗风弃公就私未明隐显之际身俗口道莫辨邪正之心循累叶之殃源祈一身之福本上以违忤君主下则扇惑浮华往前朕谓张亮云:卿既好佛何不出家瑀乃端然自应请先入道朕即许之寻复不用一回一惑在於瞬息之间自可自否变於帷之内所谓乖栋梁之大体岂具瞻之量乎!朕犹隐忍至今瑀尚全无悛改宜即去兹朝阙出牧小藩可商州刺史仍除其封。 二年正月辛未司空魏国公裴寂坐事免先是有沙门法雅怨望妖言伏法寂辞与相连坐免归蒲州俄追入阙未几有狂人自称信行寓居汾阴言多妖妄尝谓寂家僮曰:裴公有天分于时信行已死寂监奴恭命以其言白寂寂惶惧不敢奏闻阴呼恭命杀所言者恭命纵令亡匿寂不之知寂遣恭命收纳封邑得钱百馀万因用而尽寂怒将遣人捕之恭命惧而上变太宗谓侍臣曰:裴寂有死罪四焉为三公与妖人言辞相涉罪一也。事发之後乃负气愤怒称国家有天下是其所让罪二也。巫言有天分匿而不奏罪三也。阴行诛杀以灭口罪四也。我杀之非曰:无辞矣。议者多言流配朕其从众乎!,於是徙交州後竟流静州十七年五月中书令杨师道为吏部尚书庶人承乾逆谋之泄也。师道与长孙无忌房玄龄同按其狱师道假子赵节与承乾通谋师道玄讽太宗玄活之繇是获谴狱未竟不令视事後数日太宗谓侍臣曰:师道任寄不轻无心体国翻溺情於假子,岂可更居股肱之任,於是拜吏部尚书。 七月丁酉司空太子太傅梁国公房玄龄以母忧罢职。 高宗永徽六年五月癸未以吏部尚书柳为遂州刺史后舅历位中书令后既宠衰不敢久在机密频上表固辞转为吏部罢中书门下事寻而后母魏夫人被责不许入宫繇是出为遂州刺史。 显庆五年秋七月戊辰度支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卢承庆坐科配失所免官。 龙朔三年夏四月戊子诏曰:右丞相兼行殷王府长史河间郡公李义府缘兹小技累升显地尘露之益未表於铨流公廉之誉有紊於彝典漏禁中之语鬻宠授之朝恩交占候之人轻朔望之哀礼蓄邪黩货实玷衣冠稔恶嫉贤载亏政道特以任使多年未忍加其重罚宜从遐弃以肃朝伦可除名配流州其子太子右司议郎津专恃权门罕怀忌惮奸淫是务贿赂无厌潜报机密亦宜明罚屏迹荒裔配流振州则天载初元年地官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韦万质坐与弓嗣业通谋配流岭表。 天授元年十月检校内史宗秦客坐降授镇州遵化县尉。 延载元年八月戊寅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崔元综以罪流于振州元综笃信释典好洁细行薰辛不历口者二十馀年虽外示谨愿而情深刻薄每受制鞫狱必披毛求疵陷於重辟以故人多畏而鄙之至是配流朝野莫不称庆。 圣历三年正月天官侍郎凤阁鸾台平章事吉顼坐事贬流岭表。 久视元年闰七月己丑鸾台侍郎李峤迁为成均祭酒罢政事时以天官侍郎张锡为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以峤锡之甥故也。 长安四年三月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三品苏味道请还乡改葬其父优制令州县供其葬事味道因此侵毁乡人墓田役使过度为宪司所劾左授防州刺史。 中宗神龙元年正月乙卯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房融以亲附张易之兄弟配流岭表。 五月甲午封侍中齐国公敬晖为平阳郡王桓彦范为扶阳郡王袁恕已为南阳郡王中书令汉阳公张柬之为汉阳郡王中书令博陵公崔玄晖为博陵郡王并加特进令罢知政事外示优崇而实夺其权也。睿宗景云元年七月同中书门下三品唐休璟致仕休璟在任无所弘益以老病罢归私第。 是月。又以黄门侍郎参知政务崔日用为雍州长史中书侍郎参知机务薛稷为散骑常侍时稷与日用争於帝前稷曰:日用倾侧谄附三思几危社稷非忠臣卖友事主非义士也。日用曰:臣往虽有官过今立大功当韦氏悖逆擅权之时大事去矣。臣与太子同谋靖难陛下弃瑕录用备位左右如稷外托国亲内附逆党易之楚客恩同骨肉倾侧者正属薛稷不属於臣故并停政事。 二年二月出中书令姚元之为申州刺史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宋璟为楚州刺史初元之入辅也。进忠良退不肖赏罚必中朝纲克举。又选补平允委用廉吏权门请托无所复行时议以为复贞观永徽之政也。而太平公主专权睹太子明察恐不利已乃阴谋废黜时元之璟等处宫臣恐其为变具以启闻及公主出蒲州尢所怨谤皇太子不获已而奏出焉十月帝御承天门引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韦安石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郭元振左御史大夫同中书门下三品窦怀贞侍中李日知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平章事张说制责之曰:自顷以来政教尤阙时或水旱人多困毙府库益竭寮吏日滋亻黾俛政途罔然如失虽繇朕之薄德固亦辅佐非才安石可尚书左仆射东都留守元振可吏部尚书怀贞可左御史大夫说可尚书左丞并停知政事。 玄宗开元元年十二月癸丑尚书左丞相兼黄门监刘幽求紫微令张说并罢知政事以幽求为太子少保说为相州刺史。 十二年二月己酉诏曰:中书令张嘉贞备位宰相夙承恩命不能励其公节以训私门其弟嘉祐顷缘奖受迁在清秩冯宠自肆黩货有彰,岂可仍践台阶仪刑百辟贬居藩守俾肃朝伦可幽州刺史张说遂代为中书令嘉贞惋恨谓人曰:中书令幸有三员何相迫之甚也。(嘉贞弟嘉祐为金吾将军时以赃状闻张说劝嘉贞素服待罪不得入谒)。 十四年四月庚申停兼中书令张说敕曰:特进行尚书右丞相兼中书令燕国公张说往属艰难输诚於履险及兹辅相润色於告成而不肃细微之人颇乖周慎之旨朕略小存大念旧录功。且法不欲屈宜罢中枢之务义亦有在更全端尹之荣宜停中书令馀如故。 十七年六月甲戍制曰:出纳王言发挥纶翰宰臣之任选众推贤捡校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杜暹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元等咸励忠勤用登枢揆虽清以自牧而道则未宏不能同心戮力以祗帝载而乃肆怀相短以玷朝伦朕缘事丑股肱情惟隐蔽掩其恶而不率遂其过而弥彰将何以缉叙三光仪刑百辟宜回中禁俾列专城暹可荆州长史元可曹州刺史。又制尚书左丞相兼侍中源乾曜十载持衡一心自牧台鼎斯重管综维繁虽勤在公而暮年微疾俾司端揆罢剧中枢宜停侍中其尚书左丞相如故。 天宝五载四月左丞相李适之罢知政事初李林甫构成其罪遂罢知政事守太子少保遽命亲故欢会赋《诗》曰: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 肃宗至德二年三月以左丞相韦见素平章事裴冕为左右仆射并罢知政事冕性忠勤悉心奉公稍得人心然不识大体以聚人曰:财乃下令卖官鬻爵度僧尼道士以储积为务人不愿者科令就之其价益贱事转为弊肃宗移幸凤翔罢冕执政。 五月吏部尚书平章事房以门客琴人董廷兰受赂罢相为太子少师。 三年五月以中书侍郎平章事张镐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镐都统淮南等道诸军事镇汴州招讨河北逆贼贼党史思明为贼守范阳表请归顺镐揣知其伪恐朝廷许之手札表奏云:思明凶竖因逆窃位兵强则众附势夺则人离包藏不测禽兽无异可以计取难以义望不以威权假之。又奏滑州防御使许叔冀性狡多谋临难必变望追入宿卫时肃宗意已定表入俱不省镐为人简淡不事中要会有宦官自范阳及滑州使还者皆言思明叔冀之诚悫肃宗以镐不切事机遂罢之後思明叔冀皆如其言。 代宗以宝应元年四月庚午即位六月庚申中书令李辅国上表请逊位乃特封为博陵王罢中书令复诏许唯朝朔望。 二年正月吏部尚书平章事领度支盐铁转运租庸使刘晏为太子宾客坐与中官程元振交通元振得罪晏罢相黄门侍郎平章事李岘为太子詹事岘作相一月为近要所挤遂失恩而罢。 广德元年十二月侍中苗晋卿罢知政事册为太保帝即位晋卿年已衰暮吐蕃寇长安晋卿病卧私第蕃贼闻之逼劫晋卿闭口不言贼不敢害及帝自陕至遂有是命。 德宗大历十四年即位八月以怀州刺吏乔琳为御史大夫平章事琳本粗才年高有耳疾帝每顾问对答失次论奏不合时机居相位凡八十馀日除工部尚书罢政事。 建中二年七月杨炎罢相为左仆射时德宗尝访宰相群臣中可以大任者卢杞荐张镒严郢炎举崔昭赵惠伯帝以炎论议益疏阔遂罢炎相。 四年十二月贬门下侍郎平章事卢杞为新州司马癸酉以中书侍郎关播为刑部尚书杞与播俱从幸奉天杞与白志贞等先贬出播尚知政事中外嚣然以为不可遂罢相改刑部尚书大臣韦伦等皆泣於朝曰:宰相不能谋猷翊赞以至今日而尚为尚书诚可痛哉!。 兴元元年四月德宗在梁以谏议大夫平章事姜公辅论事失旨罢为左庶子。 贞元元年九月中书侍郎平章事刘从一以疾请告至是病甚辞位章疏六上乃许除户部尚书。 二年正月门下侍郎平章事卢翰罢为太子宾客是年给事中崔造守本官平章事机谋权变非其所长釐革度支弊事却为繁扰数月以疾辞除右庶子三年八月除兵部侍郎平章事柳浑为右散骑常侍停知政事时张延赏与浑同列延赏怙权矜已而疾浑守正俾其所厚谓浑曰:相公旧德但节言於庙堂则重位可久浑曰:为吾谢张相公柳浑头可断而舌不可禁也。自是为其所挤故有是命。 李勉为司徒平章事勉尝言卢杞奸邪而时人多云:正直然自是见疏遂累表陈让方罢政事。 十年十二月宰相陆贽罢为太子宾客时裴延龄判度支天下皆嫉怨而独幸於天子朝廷无敢言其短长者贽独身当之陈其不可用延龄固欲去贽而代之。又知贽之与已多阻其奏请也。谤毁百端翰林学士吴通玄故与贽同职奸巧刻薄与贽不相知贽与延龄相持有间因盛言贽短宰相赵憬本贽所引因奏对嫉贽之权密以贽所讥弹延龄事告延龄延龄益得以为计繇是天子益信延龄而不直贽竟罢贽相以为太子宾客而黜张滂李充等权言事者多言其屈贽固畏慎及为宾客拒门不通交亲。 十三年九月诏曰:任重谋猷道在忠谅辞疾之情既恳优贤之义斯崇中书侍郎平章事卢迈朝序公才操履端敏弼谐庶政夙夜惟寅恭恪之心每思献纳而支体未适固请优闲累表敷陈恳诚弥切将遂其志予衷耿然爰举朝章式加命秩可太子宾客。 十四年七月诏曰:任人之道必在无私审官之宜所期适用给事中平章事赵宗儒早以文学累更职任自居枢近颇历岁时虽夙夜载勤而政理犹郁式移秩序以叶朝经可太子右庶子。 十九年七月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齐抗以疾罢为太子宾客。 二十一年七月下诏曰:朕承天眷命获主兆人思致邕熙用康区夏布和缉化属在辅臣所谓适宜实为通典银青光禄大夫守吏部尚书平章事上柱国郑瑜银青光禄大夫守刑部尚书平章事上柱国郑郢等咸以忠靖累更班列秉彝兢慎植操贞恒自参辅中枢皆能励节祗勤庶务夙夜惟寅岁月滋深婴缠疾恙衮职有阙无以弥纶况铨综为选士之本刑法乃生人之命俾从专掌以尽至公宜辍台司副予所委瑜可守吏部尚书郢可守刑部尚书。 宪宗初司空平章事于頔坐子杀人降授恩王傅绝朝请。 元和四年二月丁邜制曰:王者重辅弼之任明进退之宜闻善则升知否则舍兹朕所以推诚不惑与物无私者也。银青光禄大夫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弘文馆大学士上柱国赐紫金鱼袋阳武县开国侯郑早以令闻入此禁署永惟勤绩出授台司期尔有终规予不逮岁月滋久谋猷浸微罔清静以慎身每因循而保位既乖素履。且郁皇猷宜副群情罢兹枢务朕以其久居内职素事先朝恩厚君臣贵全终始俾从优闲之秩用示宽大之恩可太子宾客。 五年九月中书侍郎平章事监脩国史裴以疾请告十一月罢为银青光禄大夫兵部尚书。 六年正月壬辰制曰:爰立辅臣以熙庶绩聿膺其任是亦难能至於明用舍之宜全始终之道兹惟大体宁忘予怀中散大夫守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弘文馆大学士上柱国赐紫金鱼袋李藩早以学行闻于缙绅洎升朝端克慎素履顷者拔於非次列在钧衡是宜直已以佐时匪躬而纳诲用副明奖越於常伦而授任以来再逾年序夙夜之勤虽著弼谐之效未孚将何以允至公之求成天下之务宜辍黄枢之重尚居端尹之崇尔其勉之式副优礼可守太子詹事散官勋赐如故藩素有清名及追李吉甫於淮南未至藩有拒之之意吉甫至颇不平屡攻其短遂罢焉。 十月门下侍郎同平章事李逢吉罢相将讨淮蔡日久王师数不利言事者多以罢兵为请逢吉附其议宪宗不悦无何比部员外郎张宿以他门进逢吉出为濠州刺史宿上疏自理宪宗将擢为谏议大夫逢吉廷争久之。且曰:去臣用宿可也。繇是。又忤旨遂罢相。 八年正月辛未制曰:文昌六官宗伯掌礼选授之重自昔攸难非夫台衮之臣分全於始终缙绅之议素洽於群伦则无以允是优崇膺兹名秩正议大夫守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扶风郡开国公权德舆奥学雄词虚襟旷度禀中和之气弘信厚之规夙彰厥猷历践清华乃者回翔省阁祗服大僚咸推镇俗之风遂致济川之望朕永惟理本宵旰在怀常期献纳之功深属弼谐之任爰徵佥论俾列鼎司勤劳亟步於岁时谦挹每形於造次是用委春卿之职辍枢务之殷任事呈能庶先会府帅属而理汝往钦哉!可守礼部尚书。 九年二月癸卯制曰:辅相之任所贵乎!纳忠进退之宜重於申礼其有以劳奉国以疾固辞聿怀谦让之风是举优崇之典朝议大夫守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高邑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赐紫金鱼袋李绛端庄秉彝亮直循道抱凌寒之劲节标肃物之贞规尝以懿文参于内署亦以公望贰于地卿竭其器能茂著宦业洎居衮职左右朕躬远虑必陈谠言无隐竭致君之志弘济俗之方确然真心郁有休问而步履婴疹趋侍为难披诚上闻稽首求免乃眷毗倚久之未从星霜屡迁衷恳弥激宗伯秩礼时惟大寮宜从喉舌之班用辍盐梅之寄庶因清简俾遂顺真膺兹宠章敬服尔命可守礼部尚书官封赐如故。 十一年八月壬寅诏曰:朕恭已临人励精思理二三执政繇吾股肱念始终之罔亏於进退而尤重苟或将明失中辅导不专依违于怀尚慎斯举君臣之义,岂不弘乎!中大夫守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骑都尉赐紫金鱼袋韦贯之早著淑声累更显贯润以文藻懿其风猷爰膺选众之求式伫弼予之美而自当钧轴屡变星霜虚怀以听未闻至论非启沃之道有所不行何燮谐之功蔑尔无效欲抑浮华之路在捐朋党之私人亦具瞻事将奚副用解枢机之务俾居衡镜之职克久斯任宜和厥心可守尚书吏部侍郎散官勋如故时贯之以蔡镇未平天下劳於饣鬼饷虑或水旱乘之则力屈难振屡请缓承宗而专讨元济繇是与裴度争是非於帝前时专任度以戎事故罢贯之以望其功成初贯之为相严身律下以清流品为先故门无杂宾有张宿者利口得倖於宪宗擢为左补阙将使淄青宰臣裴度欲为请章服贯之曰:小人以他门获进吾辈未能排抑岂宜假其恩宠耶所议遂寝宿深衔之卒为所构诬以朋党罢为吏部侍郎不涉旬出为湖南观察使。 十三年戊戍诏曰:夫为君者求旧以申其用施恕以遂其情为臣者陈力以效其能奉身以明其志故在上则始终之道备居下则进退之义全兹惟休哉!用厚德礼银青光禄大夫守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江夏县开国侯食邑一千户李居洁履方端明审固有沉毅庄重之质有坚刚迅疾之心劲节夙表於屯夷利器久彰於中外朕所以迹其众善询及庶工登之台阶授以政柄将欲藉其硕望弘厥壮猷而固辞之诚再疏颇切然犹不允其请所冀或副予怀迨此旬时劳于夙夜益愿顺养坚称衰疾宜罢枢轴之殷俾居喉舌之重就闲高秩式示优崇可守户部尚书。 十四年十二月乙卯制曰:致君之道爰在辅臣发挥正经端理教化或伦未叙公议不明免其所职盖常典也。正议大夫守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赐紫金鱼袋崔群根於温恭发以词彩践履台阁润色丝纶尝以敏才列於宥密考能观行益表谦勤擢处钧衡用参大政缉熙之绩每竭其谋猷翊赞之心亦彰於夙夜朕旰食思理注於话言善而可行无不虚受而顾问之际谓近於至公详取之间或违於事实将何以同底于道化洽万方宜罢印於中枢俾报政于外服优以显秩尔其勉之可使持节都督潭州诸军事守潭州刺史兼御史大夫充湖南都团练观察处置等使勋赐如故。 穆宗长庆元年正月制曰:师长庶工总详六职重任久旷益难其人自非体参股肱位列钧鼎能引年以知退致礼而加恩则授受之间何以允兹任也。朝议大夫守门下侍郎同平章事袭徐国公萧俛门承华衮位列清华用能周物志在佐时勤内署之论思肃南台之纲纪朕初承天序擢处台阶推一心献纳之诚赞四方经营之绩及此逾岁累陈恳词微恙所侵坚请难夺朕忧勤庶政亲委大臣务厚始终以全进退既谢弼谐之任宜加端揆之崇尔其戒之服我优秩可守尚书右仆射勋赐如故俛以西川节度使王播前任盐铁使日广进财货强名羡馀固位窃恩不惮清议及镇益部。又倾竭贡献以图台衡宰相段文昌助之势不可遏俛遂於阁内及延英殿屡谏不纳乃以官进退冀帝感悟竟不从故有是拜。 二年二月制曰:宰相者朕之腹心和合天下在乎!镇靖藩服兼附亲远方将弘遂物之宜必有更张之道正议大夫守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武骑尉赐紫金鱼袋崔植往在先朝颇推廉直驯行唯谨保万石之风清德不渝绍四公之业遂昇左掖实著能名驳正之美称於朝列朕以孝公太傅代载忠贞擢於相门授以台席顾惟寡昧奉。若丕图每念为君之难敢忘从谏之义推诚听纳虚已咨询庶洽群心以迎和气叔敖是期於秉羽汲黯谓致於寝谋宵分以兴日旰忘食昔藩国多事平津让侯阴阳未和石庆辞位惟尔谦逊岂尝求安称疾拜章勤亦至矣。虽忄曷日之年未及而履冰之意尚坚遂辍枢机用成美志崇以天秩长以秋官君臣之间朕无所愧可刑部尚书散官勋赐如故植在相位端慎信厚有馀而无开物成务之用属穆宗初幽镇阻兵方隅多事机务壅滞繇植而失者居多後因坚卧拜章请免遂以刑部尚书罢相。 六月甲子制曰:朕端已推诚资於辅相求人与众谅在︳谟所以徇公卿之言从士庶之望辍任淮海俾居台阶举先朝勋业之臣当四海具瞻之任推心委柄期在贤能诚效靡孚余将安望光禄大夫守司空兼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晋国公食邑三千户裴度器本端诚道惟蹇谔挺松筠之操蕴桂玉之姿望积岩廊功书竹帛策勋报爵宠极人臣朕恭守睿图推心辅弼聿求隽彦思致雍熙推昇论道之司再授枢衡之任虚心有日伫乃嘉猷而鼎饪未调弛张异制诚宜有犯无隐忠谠必陈使余诚怀不惑闻听何苟容於造次致有间於笙簧棘木既穷匪辞焉验昔汉以阴阳不和册免丞相今尔︳谟或爽宜罢台司畴勋绩以尚功录忠劳而念旧俾居右揆非谓左迁用宗师长之荣勿以优闲自薄可守尚书右仆射散官勋封如故。 又制曰:宰相者列位岩廊权参造化内操政柄上代天工朕嗣守丕图思兴至理每於擢用冀获隽良为善有闻必资奖宠罹於谤用罢台阶通议大夫守尚书工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赐紫金鱼袋元稹游艺资身明经筮仕累应科选益振芳华茂识宏才登名晁董之列佳辞丽句驰声鲍谢之间顷在宪台尝推举职比及迁黜亦以直闻是以擢以周行典斯诰命洎参密近旋委台衡宜竭谋猷尽於毗赞而乃不思弘益之道遂婴诖误之嫌察以中情虽非为已行兹左道岂曰:效忠体涉异端理宜偕黜朕以君臣之分贵获始终任使之时亦闻献恳每思加膝宁忍坠泉犹宏在宥之心俾列专城之寄左都之大三辅推雄控压关河连属宫苑勉於政绩副我恩私可使持节同州诸军事守同州刺史充本州防御长春官等使散官勋赐如故。 文宗开成四年五月景申以右仆射兼门下侍郎国子祭酒平章事郑覃为右仆射以门下侍郎同平章事陈夷行为吏部侍郎覃以门俭入仕少清苦贞退不造次与人接狎位至国相所居未尝修饰才足以庇风雨家无媵妾时人仰其素风顷李宗闵在相位尝有侮易之言後李德裕入相骤加引用覃故怨宗闵而厚於德裕凡宗闵之交游引用者覃尽以朋党排之时人以此不直夷行以文学进身独不群比及为宰相素与宗闵有隙故善於覃以排斥朋党为已任而多及善良因并命罢之。 懿宗乾符六年黄巢陷桂州五月贼围广州仍与广南节度使李浙东观察使崔璆书―玂藟麃节钺璆上表论之诏公卿议其可否宰相郑畋卢携争论於中书词语不孙俱罢为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僖宗即位时刘邺为相及萧仿崔彦昭秉政素恶邺乃罢邺知政事捡校尚书左仆射同平章事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使是日邺押班宣麻竟通事引邺内殿谢不及笏记邺自叙十馀句语云:霖雨无功深愧代天之用烟霄失路未知归国之期帝为之恻然。 昭宗乾宁二年八月司空门下侍郎平章事监修国史诸道盐铁转运崔昭纬罢知政事为太子宾客昭纬性奸纤忌前内结中人外连藩帅属朝廷微弱每托援以陵人主昭宗明察心不能堪以诱召二镇将兵诣阙贼杀宰相内臣帝深切齿会太原之师诛王行瑜罢相授仆射。又以托附汴州再贬梧州司马寻降制数其罪中使至荆南斩之。 明宗天成二年丙戍制曰:朕恭膺大宝虔荷丕基选众与能克保君临之道宝贤念旧庶符帝赉之资繇是推以腹心授之衡柄冀扶持於寡昧申启沃於始终其乐在宴安勇於冲退宜暂均於劳逸思显示夫优隆光禄大夫门下侍郎兼工部尚书平章事监脩国史上柱国乐安郡开国侯食邑一千户任圜天授宏材波澄伟度早负公侯之器深怀将相之资智擅圆方谋惟通变先皇帝中兴景运再造鸿图夙参佐命之功迥著安时之业克平邛蜀大扫妖氛郁有殊庸雅为良弼朕惟薄德寻所注怀,爰自六卿擢居四辅秉国钧之重任掌邦计之剧权内罄沃心外彰陈力方期委任遽阅封章曲徇汝怀固违朕旨既披陈而莫抑在进退之有常宜更凤沼之尊俾践龙楼之秩勉从顺养勿替谋猷可落平章事太子少保。 三年三月己未制曰:朕闻老氏谈经无如知止素王穷易当在,庶几贤哲所以保身进退於焉合道其有位居元辅功叙彝伦节宣微爽於冲和休致屡坚於章表酌其陈力莫。若从人俾回席於三台就悬车於百揆特进行门下侍郎兼刑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充太微宫使弘文馆大学士上柱国荥阳郡开国公食邑一千五百户郑珏皇朝轩冕清庙笙镛崇令望於缙绅节雅音於律度而自再持钧轴益显公忠寻更近市之居兼杜扫门之迹克己复礼为官择人爰属巡幸浚郊务名贤而好善经营雒邑烦上相以卜年方赖嘉猷忽婴美豆耳何妨於寂听灰心顿悟於浮荣高慕赤松勇辞黄阁朕以方调殷鼎尚卷晋樽欲尽殷勤具观坚切可久之规斯在再三之请莫违所以特许抽簪免劳借箸进崇阶於开府假优秩於不朝仍益井田俾厚风俗於戏奚祁请老不无内举之规张禹言情亦有私恩之事唯卿奉身而退其德不回予嘉焉美兼善也。勉从顺养永保初终可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左仆射致仕仍加食邑五百户。 末帝清泰二年十月戊寅制尚书左仆射门下侍郎同平章事弘文馆大学士太微宫使赵郡公食邑二千户食实封二百户李愚可守本官门下侍郎兼吏部尚书同平章事监修国史判三司彭城郡公邑千五百户刘句可守尚书右仆射皆免知政事句司邦计意在至公欲除积弊伤於太察初帝自凤翔至切於军赏时王致判三司诏问钱穀奏数百万在及庆赐无几帝怒用句代致句性初疾恶。又惧诃谴及搜索簿书命判官高延赏钩计穷诘乃积年残租或主务不治诘之不已屡迁岁时计司主典利其所系不欲搜擿至是藏盖彰露句具条奏可徵者急督之无以偿者以籍进韩昭备言繇是逋者咸蠲除之穷民相与歌咏唯王典怨沮乃谋伪书句名差务官句疑不繇已诘之狱成云:自句别室内弟御史陈观鞫讯遣吏取公文句曰:吾一病妻比无别室御史见凌亦须循理观仍遣吏不已及罢相之日群吏携三司印复萃月华门外闻宣句罢乃相贺快活矣。及句归第三司无一人从至第者传所谓盗憎民恶其可忽诸李愚急素不悦冯道句与道婚家及道出镇凡中书积滞事愚指句云:君亲家翁所为句与之口讼动至色厉吏俱恶之乃扬言於外二人欲相殴秽语及之愚之秉执句之多防帝采其言俱罢之。 晋高祖天福四年四月枢密使刘处让每有敷奏多不称旨会处让丁继母忧因议罢枢密使其本院庶事并委宰相分判。 汉隐帝乾祐元年二月制曰:虔承遗训嗣守鸿基常惧眇冲不克负荷所以师臣畏相稽众从人采沃心造膝之谋询继体守文之道其或力非任重才不逮时有玷天工显贻物议宜从罢免用儆厥开国佐命辅圣功臣光禄大夫行中书侍郎兼户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上柱国陇西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李涛早预朝伦素亏时望继践清华之列曾无倜傥之名先皇帝应运开阶济物成务未明求理虚已待贤擢自禁林升之槐路既委宰衡之任蔑闻帷幄之谋迨及眇躬初亲庶政被顾问之际屡睹醺酣当献替之时无闻诋讦复亏严重但务诙谐讵为君子之儒殊失大臣之体重以梓宫在殡国步多艰屡陈违众之言频建出师之意率尔独见岂是臧谋朕方务含宏弘全终始虽包荒而在念虑假器以兴讥俾辍中枢式存大体仍令还第庶用省躬惟尔自贻无我有怨苟能思过岂吝推恩可罢免勒归私第。 周显德四年八月乙亥制曰:鸿水未堙舟楫赖济川之用密云既雨郊原成利物之功惟贤哲之保躬蹈初终於元吉我有良相时惟正人七年竭力於扶持六气遂乖於顺养逾岁伏枕九陈让章敦谕虽频告请弥切暂辍秉钧之任不移论道之资仍益户封斯为异数推忠协谋佐理功臣特进守司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脩国史上柱国陇西郡开国公食邑一千五百户食实封二百户李穀昔事先朝勤劳王室暨登上相佐佑朕躬疾因忧国而有加志在避权而知足烦燮调而斯久释难重以为宜渐俟痊平别期委任俾展辂车之礼用光水土之官惟尔诚明当体优异凡百有位知予尚贤可守司空加食邑五百户食实封二百户功臣散官勋如故仍命所司择日备礼册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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