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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2)


  △与殷浩书

  下官乃劝令画廉蔺於屏风。(《北堂书钞》一百三十二,《御览》七百一。)

  △遗谢安书

  顷所陈论,每蒙允纳,所以令下小得苏息,各安其业。若不耳,此一郡久以蹈东海矣。

  今事之大者未布,漕运是也。吾意望朝廷可申下定期,委之所司,勿复催下,但当岁终考其殿最。长吏尤殿,命槛车送诣天台。三县不举,二千石必免,或可左降,令在疆塞极难之地。

  又自吾到此,从事常有四五,兼以台司及都水御史行台文符如雨,倒错违背,不复可知,吾又瞑目循常推前,取重者及纲纪,轻者在五曹。主者莅事,未尝得十日,吏民趋走,功费万计。卿方任其重,可徐寻所言。江左平日,扬州一良刺史便足统之,况以群才而更不理,正由为法不一,牵制者众,思简而易从,便足以保守成业。

  仓督监耗盗官米,动以万计,吾谓诛翦一人,其后便断,而时意不同。近检校诸县,无不皆尔。馀姚近十万斛,重敛以资奸吏,令国用空乏,良可叹也。

  自军兴以来,征役及充运死亡叛散不反者众,虚耗至此,而补代循常,所在凋困,莫知所出。上命所差,上道多叛,则吏及叛者席卷同去。又有常制,辄令其家及同伍课捕。课捕不擒,家及同伍寻复亡叛。百姓流亡,户口日减,其源在此。又有百工医寺,死亡绝没,家户空尽,差代无所,上命不绝,事起或十年、十五年,弹举获罪无懈息,而无益实事,何以堪之!谓自今诸死罪原轻者及五岁刑,可以充此,其减死者,可长充兵役,五岁者,可充杂工医寺,皆令移其家以实都邑。都邑既实,是政之本,又可绝其亡叛。不移其家,逃亡之患复如初耳。今除罪而充杂役,尽移其家,小人愚迷,或以为重於杀戮,可以绝奸。刑名虽轻,惩肃实重,岂非适时之宜邪。(《晋书·王羲之传》)

  △与谢安书

  复与君:斯真草所得,极为不少,而笔至恶,殊不称意。(旧写本《书钞》一百四)

  知君尝得小笙。笙是名器,往闻者若令诸君闻之,乃当可不言。而云见今笙者皆不以为佳,恐是不能好也。(旧写本《书钞》一百十引王兴之与谢安书云云,张溥编入《羲之集》,或溥所见《书钞》,兴安作羲也。姑从之。)

  蜀中山水,如峨眉山,夏含霜雹,碑板之所闻,昆仑之伯仲也。(此见张溥本,未知所出,溥引“杨云云”,疑是杨升庵依托也。溥又引《舆地志·山水》作“山川”,“峨眉山”作“岷山”。今检章宗源所辑《顾野王志》无此条,疑亦杨依托。姑录之,俟考。)

  △与谢万书

  古之辞世者或被发阳狂,或污身秽迹,可谓艰矣。今仆坐而获逸,遂其宿心,其为庆幸,岂非天赐!违天不祥。

  顷东游还,修植桑果,今盛敷荣,率诸子,抱弱孙,游观其间,有一味之甘,割而分之,以娱目前。虽植德无殊邈,犹欲教养子孙以敦厚退让。或以轻薄,庶令举策数马,仿佛万石之风。君谓此何如?

  比遇重熙,去当与安石东游山海,并行田视地利,颐养闲暇。衣食之馀,欲与亲知时共欢宴,虽不能兴言高咏,衔杯引满,语田里所行,故以为抚掌之资,其为得意,可胜言耶!常依陆贾、班嗣、杨王孙之处世,甚欲希风数子,老夫志愿尽於此也。(《晋书·王羲之传》,张彦远《法书要录》十。)

  △又遗谢万书

  以君迈往不屑之韵,而俯同群辟,诚难为意也。然所谓通识,正自当随事行藏,乃为远耳。愿君每与士之下者同,则尽善矣。食不二味,居不重席,此复何有,而古人以为美谈。济否所由,实在积小以致高大,君其存之。(《晋书·王羲之传》,《通鉴》一百。)

  △与人书

  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晋书·王羲之传》,《艺文类聚》九。)

  吾书比之钟、张当抗行,或谓过之。张草犹当雁行。张精熟过人,临池学书,池水尽墨,若吾耽之若此,未必谢之。后达解者,知其评之不虚。吾尽心精作亦久,寻诸旧书,惟钟张故为绝伦,其馀为是小佳,不足在意。去此二贤,仆书次之,须得书意转深,点画之间,皆有意,自有言所不尽。得其妙者,事事皆然,平南李式论君不谢。(唐张彦远《法书要录》一,其题作《自论书》,语意与前篇不同,故两列之。)

  △与所知书

  子敬飞白大有直。(《图书会粹》。案:张溥本作“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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